豆二

偏执狂。
冷到肝疼。

【诺铁】The Cursed Sword (三、四)

又陷入了扣字眼的死循环……
没法抓虫了我已经快不识字了……


【OOC!!!】【情节对话有改动】




Chapter.03

这段时间威尔比以往更加忙碌。

威尔是一名铁匠。八年前他从一起海上事故中幸存,乘着无畏号来到了皇家港,在一间铁匠铺里当起了学徒,他的师傅约翰·布朗先生是个终日无所事事的酒徒。

凭借天生的聪敏,威尔很快掌握了打铁这门手艺,没几年成了镇上数一数二的铁匠。尽管不为人知地勤奋着,他的生活并不富裕。没人觉得铺子里那些精美的铁器和锋利的刀剑出自他之手,街坊们甚至说他不像一名铁匠——他的皮肤过分白了,他那双成天烧炭打铁的手又不显粗糙,让人无法把他和阴暗闷热的工作间联系在一起。

他有几件换洗的白色亚麻布衬衫,衬衫外常套着一件褐色的无袖马甲,领口随意敞到胸前,下身常是打了补丁的马裤和一双搭扣皮鞋。他身上最打眼的是那双温和善良的眼睛,深褐色的瞳孔榛子色的虹膜,看向人时总带着隐隐的笑意,格外讨人喜欢。

他每天还未破晓就来到铁匠铺,先和他的好伙伴,那头只比他的师傅勤劳一点儿的驴子,打声招呼喂点食物,然后燃起煤炭,铺开满台子需要修复的铁器和有待锻造的铁块,在皇家港逐渐苏醒的同时开始热火朝天的工作。

他对剑术颇有研究,但从未想过要给自己铸一把花哨好看的剑,那即使是对一个铁匠也太奢侈了。

不过前些日子,斯旺总督倒是派人传达了他的需求,他责令布朗先生铸一柄能配得上一位英勇尊贵军官的礼剑。

任务自然落在了威尔肩上。

威尔把这个订单视作自己铁匠生涯中最大的挑战。并不是他的技艺有何欠缺,而是他知道总督会把这柄剑赠送给谁。

消息已经在镇上流传了好几圈,也传到了街角不起眼的铁匠铺里。

诺灵顿上尉即将晋升为诺灵顿准将。

这些年来,诺灵顿上尉担任拦截号的船长扫荡了皇家港周遭乃至半个加勒比海海域的海盗,摧毁了无数的海盗船队,把数以百计的海上恶徒推上了绞刑架,给皇家港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幸福。因而这象征着无上光荣的晋升不仅在人们的意料之中,更是众望所归。

上尉是威尔一直以来敬爱着的榜样,上尉救过他的命,在他虚弱无助的时候握住过他的手,亲切地喊他“孩子”。他还记得上尉那英俊的面庞,锐利的双目只一眼便能让所有罪恶无所遁形。

八年的时间使威尔从一个孩子长成一个青年,却并没有改变上尉太多,除了让他的眼神更加坚毅,意志更加坚韧。

而伊丽莎白·斯旺小姐也出落得愈发美艳照人。

皇家港的人们都是诺灵顿上尉和斯旺总督之间友谊的见证者。人们都说这次晋升,意味着上尉和总督府之间必然会有一桩喜事。

出生高贵的总督小姐与前途无量的海军准将,再也没有比这更登对的了。

威尔听到这个传闻时同皇家港的每一个居民一般开心。

他全身心投入到了赠剑的锻造之中,连日手握锤子反复敲打铁砧上烧得通红的雏铁,以远超他想象的专注重复着单一乏味的动作。

他用最精纯的金属来铸造无坚不摧的剑身,经由无数次的捶打,淬火以及最终的回火,一道耀眼的银色锋芒划破了铺子里的昏暗,点亮了他的眼眸。他细细打量着手中的半成品,多日的疲劳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从未有过此刻的这种骄傲与满足。

可此时的他无法预见,这柄他耗尽心血锻造的剑将会在他和它未来主人的命运中,成为灾厄与不幸的化身。

晋升典礼定在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这天威尔起得比往日更早一些,他同往常一样将略长的棕发在脑后束成马尾,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身上穿着未上浆的白衬衣,多扣的棕色马甲和长外衣。

威尔将一个长方形木盒夹在臂下,木盒里躺着他为上尉精心锻造的佩剑,沉甸甸的犹如他此刻的心情。

威尔按时去到了总督府,斯旺总督已穿戴完毕,穿着一丝不苟的礼服,戴着一顶白色的假发,向他走来。

威尔打开木盒,长剑静静躺在狭长的盒子里,深色的剑鞘藏匿了锋利的剑身,银色的剑柄上镀着别致的金边,闪烁着不比窗外阳光逊色的细碎光芒。

总督把剑拔出剑鞘,简单比划了两下,说道:“准将一定会非常满意。”

这对威尔来说已经足够了,他获得了送礼人的肯定——虽然总督一如往常地把功劳算在了他的师傅头上——那么准将在收到剑的时候,想必也会喜欢。

伊丽莎白在这时走下楼来,见到威尔的那一刻她的脸上绽放出了光彩照人的笑容。

总督大人可不允许自己的宝贝女儿和身份低下的铁匠交往过密,他试图打断二人交汇的视线,但他那聪慧叛逆的女儿可不会让他得逞。

伊丽莎白走近威尔,愉快地说她昨夜梦见了他们在无畏号上的初遇。威尔也常做这个梦,不过他脑海中有关两人的记忆实在有限,他反反复复梦见的不外乎是脱险后睁开眼时看到的那个人。

伊丽莎白穿着低胸的衣裙,大方地展露出她优雅的颈项,和饱满的酥胸。威尔猝不及防地窥见了这片美色,但更加吸引他的是斯旺小姐脖子上的一根金色链子。

他觉得熟悉,但一根光秃秃的链子可算不上特别,链子的吊坠藏在斯旺小姐的胸衣里,那可不是能随便打量的地方。

伊丽莎白对威尔的冷淡和谦恭感到不快,她的性格同小时候一般无畏勇敢,她不觉得自己是有多么得高贵,以至于威尔只能卑微地同她保持距离。

她赌气地从门厅快步走出,在父亲和侍女的簇拥下径直上了马车。

尽管不为人承认,威尔一直将伊丽莎白视作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他是喜欢伊丽莎白的,但他从未期待这份好感能有所回应。他作为一名安分守己的英国公民,就该遵守那些约定俗成的社会规则,也该明白他与斯旺小姐分属云泥一般的两个阶级。

威尔未能过多体会到伊丽莎白的心情,他只是礼貌地目送总督和斯旺小姐的马车离开。

在回铁匠铺的路上,威尔望了远处热闹非凡的查尔斯堡一眼,查尔斯堡一如既往俯视着整座皇家港,威严而庄重。晋升典礼内场是不对平民开放的,意味着今天只有皇家港的贵族和富商才能一睹准将的风采。

威尔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同时又不得不压下心里的向往,慢慢地往镇里走去。



Chapter.04

这一天对于皇家港的人们而言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无论贵贱。

准将的晋升典礼甫一结束,斯旺小姐坠下查尔斯堡峭壁的事就传遍了皇家港。

几乎在同一时间,不同寻常的浓雾笼罩了皇家港,将一切都置于阴影之下。海港城市天气多变,但如此突如其来的海风和浓雾却多不见。

威尔感觉自己脚下的土地在微微颤动着,周围的人们也有所察觉,但大多不以为意。

威尔记起上一次遭遇这般突变的天气还是八年前,在那艘遇难的商船上。

那是一个碧空如洗的午后,商船在它的航线上悠然行进。谁料刹那间海风凶猛,吹得浪涛剧烈翻涌。威尔跟着水手们手忙脚乱地爬上甲板,甲板在他的脚下跃动着,不断抛起他的身体。他赶忙去找可以依附的东西,再抬头时阳光已被浓雾侵蚀隔绝,恍然间如黑夜降临。海风从四面八方同时刮来,打得商船寸步难行。船身大幅度摆动着,耳畔响起水手们惊恐的呼喊,有人试图调整风帆,但没有任何效果。

他在一片灰黑之中觉得有什么庞然大物在靠近,但当时显然不是可以疑神疑鬼的时候,他在混乱之中被人撞了一下,脑袋磕上船舷失去了知觉。

他未能目睹事情发生的全部经过,只记得在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中,一名水手摇醒了他。船舱里的火药爆炸了,炸穿了船底,船就快沉了。水手一边说着,一边把晕头转向的他扶上了一块漂浮着的木板。他躺在木板上随海水漂离了商船,恍惚间看到一些可怕的影子盘恒在商船甲板上,影影绰绰,披着厚重的海雾像是鬼魅一般不实。他一直把这些影子当成是受惊后的幻觉,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一名渔夫绘声绘色地说道,斯旺小姐既没磕上礁石,也没淹死在海里,可谁也想不到救她上岸的人居然是一个海盗。诺灵顿准将和总督及时赶到,带着士兵将海盗层层包围,海盗为了脱身,挟持了他刚刚救上岸的斯旺小姐,一番周旋后只身一人逃离了码头。

威尔的心情跌宕起伏,不过在得知伊丽莎白没有大碍后便平复了下来。

但诺灵顿的心情可没有这么容易调节。

长久以来,他凭借军人的坚毅压制着自身的情感与需求。他需要功绩证明自己,于是他心无旁骛,耗时八年在小小的拦截号上四处追捕海盗。

拦截号承载不下他的野心,却能证明他过人的能力。他被国王授予了准将军衔,长久以来的诉求得以实现。他把这次晋升当成一个转折点,意识到是时候组建一个家庭了。

伊丽莎白的美貌、她父亲的财富、斯旺家族在伦敦城里的地位,这三点足够让所有绅士对她心驰神往,毋庸置疑是他最好的选择。斯旺总督心里也打着一把算盘,一直有意撮合他与伊丽莎白。换句话说,他和伊丽莎白之间所谓的结合将会是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

做出在晋升典礼之后向伊丽莎白求婚的决定时,他忍俊不禁。在他不久前的记忆里,伊丽莎白还是个满口海盗长海盗短的小丫头,如今却即将要成为他的未婚妻。

一切都应当按部就班地进行,但掉下峭壁的伊丽莎白率先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还未说完为求婚准备的寥寥数语,那名少女在他转头之际猛地从他身旁消失,扎进了暗礁遍布的海水里。十几米高的峭壁使他无法及时去拯救他未来的妻子,而一名海盗代为履行了他的义务。

多年来在他的管辖之下,皇家港只有被镣铐压着等待死亡的海盗,从没有敢在青天白日大摇大摆走上码头的海盗。

况且这个海盗与他还颇有渊源。

二十多年前,他的父亲詹姆斯·劳伦斯上将捉获海盗船米蒂夫人号的船长蒂格·斯帕罗,和他年轻的儿子杰克·斯派洛时,他也在父亲的船上。然而不多时,混上海军船的叛徒伺机放走了这对父子,接下来事态的发展竟成了他与父亲多年来的一个心结。

他不会再错失将杰克·斯派洛送上绞架的机会。在杰克脱逃后,他一路紧追来到了镇上,他的大队士兵持长枪搜查着每条街道、每户人家,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势。

人们不安地聚在角落里窃窃私语,不时打量着怒火中烧的准将,而准将鹰一般敏锐的双目,当下只能容得下一个猎物。

平民通报说,有一个打扮古怪鬼鬼祟祟的男人躲进了街尾的铁匠铺。

准将将总督方才赠予的长剑拔出了剑鞘。这是一份无可挑剔的礼物,比起他以往的佩剑毫不逊色。它同它的主人心意相通,剑尖微颤着,迫切地想尝一尝海盗的血。

准将等不及他的士兵,独自一人朝铁匠铺飞奔而去。

与此同时,刚刚回到铁匠铺里的威尔与海盗杰克·斯派洛狭路相逢。

海盗用剑指着铁匠的喉咙,而铁匠的剑指着海盗的眼睛。

他们之间已经简单交过手,对彼此的实力都有了预估,真正的较量一触即发。

“你区区一个铁匠为什么这么憎恨海盗?”杰克晃了晃身子,没能逃出威尔的攻击范围,“杀死你见到的每一个海盗?我很少听到这样的决心。”

威尔全神贯注盯着这不速之客,怒声道:“因为你们无恶不作,你这该死的海盗!”

“注意你的措辞年轻人,我是一名船长。”杰克在危难之际还不忘打趣道,“一般的平民可不会为了杀海盗而苦练剑术,一定有别的原因。是你的心上人讨厌海盗吗?又或者你的心上人被海盗抢走了?”

威尔的两排牙齿紧咬在一起,恼怒地上前和杰克缠斗在了一起。

斜射进铁匠铺的几缕阳光打在年轻人轮廓分明的五官上,让杰克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铁匠铺的大门被人从外一脚踢开。

杰克和威尔诧异地向来人看去。

门口这背着光身材高大的男人让杰克暗叫不好,他不该浪费太多时间去逗弄这个男孩。

而威尔喉间干涩,身形一顿,忘了攻势。

诺灵顿穿着一身崭新的准将制服,戴着三角翻檐羽毛毡帽,颈上挂着象征着无上荣耀的巴斯勋章,凛然不可侵犯,将周遭的一切衬得黯然失色。

生活在皇家港的几年间,威尔只远远地望见过上尉几次,上尉或乘着拦截号凯旋归来,或在显贵的拥护下登上一辆辆奢华的马车去参加欢宴。

他费劲地眨了眨眼,看见了准将手里握着的那柄剑。复杂到难以辨认的情感压倒了他,他怦然跳动的心脏似乎要突破那脆弱的胸膛,他知道自己因为准将拿着自己铸的剑而欣喜,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内心还在希冀着什么,又有什么不满足。

诺灵顿也打量着眼前正在对峙的两个人。其中之一不消说就是他的宿敌杰克·斯派洛;而另一个作寻常打扮的年轻人正以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让他一时间难辨敌我。

他高举剑尖,无差别指向了两人。

杰克不适时地用剑尖戳了戳小铁匠的胸口,问道:“你为什么看起来比我还害怕?”

威尔向他投去了多管闲事的一瞥。

杰克的好奇心再次耽搁了他逃跑的机会,诺灵顿转瞬间插足了他们二人的混战。

局势骤然转变,剑光纷纷,剑锋间清脆的撞击声频频响起,填满了狭小的铁匠铺。起初诺灵顿准将同时攻击着海盗与年轻人,年轻人闪躲着并不回击,无言之中他们很快同仇敌忾了起来。

“你们两个看起来都很眼熟,我们以前认识吗?”杰克一边招架着两个人,一边大声问道。

似曾相识的海军军官和铁匠,总督之女胸前颇有渊源的金币。他突然发现,停靠在皇家港要么是一个愚蠢至极的主意,要么就是一个绝佳的机遇。

“你确实不该忘记我,杰克·斯派洛。”诺灵顿睥睨着负隅顽抗的海盗,将剑尖向前送了一尺。

杰克一脸骇然:“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诺灵顿恨透了这油嘴滑舌的海盗,他的攻势愈发猛烈,威尔在一旁协助着他,堵住了杰克的退路。

杰克故技重施,他手中的剑脱手朝准将直戳而去,在准将闪避的同时脚下借力,一个翻身跃到了威尔身后。威尔见准将闪身避开那一剑的同时,冰冷的枪口抵上了他的太阳穴。

“别靠近,不然这个小家伙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杰克的脑袋凑在威尔耳边,无赖地笑道。

“你的枪膛里只有一发子弹,你不妨先开枪打死这个孩子,我会在他倒下的那一刻替他报仇的。”准将对杰克的威胁不屑一顾,“别指望我一天之内会上两次相同的当。”

“但我也可以把这发子弹留给你。”杰克话音刚落,铁匠铺外就响起了海军士兵们整齐的行步声。

杰克尴尬地咳嗽一声。

“别反抗了,海盗。”诺灵顿准将信手将佩剑入鞘,只等对方投降。

“你叫什么名字?”杰克在此时莫名其妙地问了他的人质一句。

威尔忙着挣脱,一口拒绝道:“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让我猜一猜,你是不是姓特纳?你或许有着和你父亲一样的名字,让我想一想……是威廉吗?威廉·特纳?”

威尔不顾那威胁着自己性命的火枪,强行扭头去看那一语道破他姓名的海盗。

而诺灵顿准将显然也想起了什么,他冷酷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

“哦,那想必你倾慕的人就是总督的千金。”杰克进而陈述道。

威尔瞬间置身于一个难堪的境地,他情愿准将用方才那漠不关心的眼神看他:“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杰克拖长了语调,抬高了音量:“她是叫……伊丽莎白,对吧?她的脖子上可挂着属于你的东西呢。”

“那根项链?”威尔联想到了早上见到伊丽莎白时的情形。

“看吧,你什么都知道。”杰克笑得一脸暧昧,“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准将大人已经向斯旺小姐求婚了。”

威尔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杰克的圈套,他看向矗立在身前的准将,百口莫辩。而准将的面色异常平静,他捉摸不透。下一秒,只听见耳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紧接着一声闷哼,来自他身后的力量瞬间消失,他回头,那海盗已经被击倒在地,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师傅布朗先生,浑浑噩噩地举着一个破碎的酒瓶,朝准将挤出一个丑陋的微笑。

士兵们在此时涌进了一片混乱的铁匠铺,将神志不清的杰克·斯派洛五花大绑。

“船长杰克·斯派洛,希望你会喜欢明早的绞刑。”准将俯身在海盗面前简短地宣判了他的死刑。

接着诺灵顿不冷不热地赞许了布朗先生后发制人的英勇,然后蹙起眉心看向傻站在一边的年轻人。

“准将大人,这个小子就是您当年在海里救上来的男孩。”布朗先生用含混的嗓音谄媚道,“正巧您腰间的这把剑就是他铸的呢。”

“特纳先生,每次见面你都能让我感到吃惊。”准将踱步到威尔身前,他的嗓音平稳,饱含成年人的磁性。

“您还记得我是我的荣幸。”威尔觉得自己再愚蠢不过,准将还记得他,这确实是令他高兴的事情,但那海盗三言两语就毁了一切,“我和斯旺小姐之间……”

诺灵顿并不准备听任何解释,一个小铁匠情敌,听起来多么微不足道,更何况他与伊丽莎白的婚事还未敲定。

“你的剑术不错,手艺也不错。”准将用审视的目光细细看着威尔,“你和海盗似乎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准将,我从未和海盗打过交道!”威尔赶忙辩解道。

准将盯着威尔清癯俊秀的脸庞,不置可否,只道:“希望下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不再与麻烦同行,特纳先生。”

他没再为难威尔,转身离开了铁匠铺,留下了一室狼藉,和并不好过的威尔。



如果说杰克给皇家港带来的是一个接一个的麻烦,那么傍晚时分驶入皇家港的黑珍珠号带来的便是死亡和不幸。

当天夜里,毫无预兆的炮火轰开了这座宁静的海滨小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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